崔伯钧辩驳说:“崔显银尚未定罪,同我有什么干系?”
“崔显银能在地方私设营/妓,难道你不知道?你没有出力?”董淳冷笑说,“这时候说无辜,可没人信!”
崔伯钧说:“臣清白之身,陛下能见。旁人诬陷,我是一概不认!”
曹规全也说:“除殿前司副都指挥使一事,当由陛下决断。中宫殿下虽监国,尚无任免三衙长官之权,可不要逾越。”
辛明彰并不恼,她说:“相公所言极是。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劳相公再三强调。除授殿帅之事,我会问过陛下。”
曹规全和崔伯钧也没什么话可回。
又说起刘宜成的事情,林珣说:“刘宜成勾结地方禁军证据确凿,有谋逆之嫌疑。其拒不承认,恶劣顽固。刑部认为,谋逆之罪,宜当弃市。”
听“弃市”一词,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曹规全也憋着怨气,此时他是想替刘宜成求情的,可只要稍稍动嘴皮子,便会有谋逆、结党嫌疑落在他头上。为了保全自我,他还是打算弃了刘宜成。
辛明彰看无人反应,便说:“自然。刘宜成已被罢去所有官职,又犯大错,就按刑部所提议的,弃市。”
底下窃窃私语,有人问她:“殿下,大周建国以来尚无处死官员之先例,何况弃市,是否要同陛下商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