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头戴玉冠,身披灰袍,腰间环玉,手正揽在娇人细腰。他的手指上下乱动,有时摸到女子的腰臀,被女子一掌拍开。他的嘴巴亦不老实,说话就说话,非贴着女子的脸,眼神迷离,非常好色。
女人就不必说了,很漂亮,不过有多漂亮,谢承瑢并不敢多看。
“望什么呢?”赵敛察觉他没有声了,凑过去看,也看见了唐任。
谢承瑢说:“我不好呆在这儿,回家去吧。”
却不想,唐任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赵观忱?”
唐任立刻松了搂腰的手,接着就摸鼻子。摸完鼻子,他才想起来到赵敛面前作揖,“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二郎!瞧你这身打扮,是刚从宫里回来么?”
赵敛自然地把谢承瑢护到身后:“唐管军。我是刚从宫里回来。”
“这是?”唐任疑惑地往他身后瞟,却被赵敛宽阔的肩膀挡个严实。
赵敛坦然说:“这是拙荆。”
唐任恍然大悟,急忙相拜:“见过嫂嫂。天这么热,看来嫂嫂是接二郎回家的?”
谢承瑢捂紧自己的帷帽,不自在地要出店门。门口小厮也焦急地垫脚看他,早已把马牵过来了。
“二郎和嫂嫂情深如此,实在叫我羡慕啊。”唐任嘿嘿笑,“天热,不如我请二郎和嫂嫂吃些凉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