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脸上并没有惊恐而是又对着女人连捅数刀,笑容逐渐变态,他似乎在享受这偏激的场景。

女人被捅的刚要抬起反击的手又无力地掉下,最终整个人奄奄一息从桌上扑下来,双目狰狞地瞪着毫无生机的一切。

由于一人打了头阵,所有人都以此开始相互起来。

在高处的应无识只觉得很可笑,可笑他们为了那虚无的获生名额来拼个你死我活,让四周都沾满血气。

他饶有滋味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揣着一种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仿佛这一切曾经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也是参与者。

桌上的他们相互扑倒变得没有人性,而应无识也不自觉把他们此刻的姿态幻想成一只只抢食的山中饿狼。

场面激烈,就算是不去看都能想到此刻的场景是如何模样。

应无识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在他回过头想去看看灵差正在干什么时,却发现他并不在身后,然后拍了拍旁边正看热闹看的入迷的习松炀。

拍了老半天习松炀才是把头扭过来,可心依旧在楼下的激烈里。他心不在焉道:“有发展了?”

“没有。”应无识已经走到灵差刚才所在的那面墙处,“灵差不见了。”

习松炀彻底收回神:“不见了?”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很奇怪,因为灵差不小了,走不丢。

可随之而来应无识所说的话,带给他的是迟迟不下的错愕。

应无识弯下腰从地上捡了封信件,他不紧不慢的打开它。

那是一条极为挑衅的句子,口气依旧入上一封信上所言一样这么欠人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