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应无识难以从震惊中抽回神,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男孩依旧一字不说。

可应无识哪管的下这么多,走过去蹲在这个小柜子前用伞给小男孩躲着雨。

他的内心此刻如惊涛拍岸般,连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调整好后,应无识深呼吸问:“你是……习明年?”

小男孩点点头。

应无识哑然,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习松炀,这怎么可能是他。场景熟悉的可怕,可主人公却不是他,可为什么是习松炀。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应无识又问。

幼年的习明年睁着大眼睛,从容不迫地说:“我不敢自己回家,哥哥,你能带我回去吗?”

此时的应无识哪里敢拒绝,而是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想把习明年牵出来,可习明年还是缩着小手,不敢将自己的手放在应无识的手心,心有顾虑。

见此,应无识急忙在身上翻找什么,之后在裤子口袋里翻出一颗糖,然后塞进习明年的手中。他语气温和指着那颗糖说:“糖,很甜。”

习明年慢吞吞将糖收起来,下一秒便从柜子里钻出来主动拉住应无识的手说:“哥哥,你带我回家。”

习明年的手很冷,应无识就紧紧握着这只手,哪怕暖一下都好。

应无识将伞都偏向习明年的位置,自己的大衣都被雨水打湿了一片,可这不算什么,那只是雨,但自己拉着的可是幼年时的习松炀,这是从来都不可能的场景。

这时候的习明年很乖,就这样给应无识拉着带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