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用的是的银白色的金属毛线针,把线头固定在棍上,手指缠着白线,一绕一勾,很快起了长长一排。
如果说刚刚起第一排的时候宋疏还能跟着比划一下,后面就真的眼花缭乱了。
看不懂,只知道没一
会儿,毛线针下面神奇地拖出一段小尾巴。
“哇。”
他惊叹。
阿婆戴着老花镜,一边勾着毛线,抬眸看向青年笑呵呵问:“怎么样,想学吗?”
宋疏跃跃欲试地搓搓指尖。
为了防止浪费,他找了个最丑的棕黄色毛线团。在阿婆的指导下,宋疏一下午的成果是一块皱皱巴巴的梯形毛线。
因为中间掉了好几针,手劲也不对,越织越紧。宋疏看着手里的丑东西,觉得当杯垫都嫌弃。
阿婆却笑眯眯夸得出口:“很棒。”
这个瞬间,宋疏感受到了何为溺爱。
捏着被织得梆硬的毛线,阿婆垂眸不知在想着什么,忽然开口道:“小不点儿,过几天陪阿婆去一趟县城吧。”
宋疏点头:“好。”
傍晚回旅馆时,宋季和胖哥正好在。两个人都一脸丢了魂儿的憔悴模样,在半夜和胖哥坐的那只长椅上碰杯喝姜茶。
宋疏小跑两步,站到宋季面前。
“宋季,你昨晚为什么说那些话?”
昨晚虽然醉酒,但没断片,宋季脸色有些窘迫。他昂头把杯里的姜茶一饮而尽,臭着脸道:“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胖哥在旁边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喝醉就主角鬼上身,上次的剧本还是被强取豪夺的落魄豪门小白花,在玉米地里鬼哭狼嚎地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