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鞋子之类的你看着办吧。”
“好。”
医生下楼,与陆源交代双梨的情况。
“已经给伤者上过药了,无大碍,没有伤到骨头,但要修养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们会不定时来给患者换药。”
陆源听着医生的话,没有出声,阿景默默将医生送出门,然后他也随之离开。
陆源没有选择去喝阿景拿过来的酒,反而是去到冰箱拿出一瓶冰水,然后一饮而尽。冰冷的水滑过喉咙,间接带走了他那股烦闷感。
他把空水瓶扔下垃圾桶,朝二楼上去。
客房的门没有关,陆源轻轻一推就开了,里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迈步进去。
房间里都是消毒水和药膏混合的味道。
女孩已经熟睡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病服,估计是医生给她换的,缠了好几圈绷带的右脚伸出被子。
陆源看了眼,随后伸手把她的被子拉了一下,盖好。
他站在她的床边,凝视着她,女孩在止痛的药物作用下睡得格外沉,完全不知道有人给自己盖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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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梨醒来的时候,脚痛欲裂。
睁开眼,是熟悉的装潢,又是上次她发高烧时住的那间客房。
躺在床上的双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坐了起来,发了会儿呆,昨夜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慢慢地涌了进来。
张松和闯进了她的家,然后威逼利诱让她偷取陆源的设计图,但是她不肯,他就用钥匙去戳她脚上的伤口。
回忆刚想到这儿,忽然就感觉到了脚上一阵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