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看着她把自己一点点刨开,虔诚地放在他面前,没办法不给出任何回应,即便他一直都坚持言不如行。
“你们一样重要,而且对你和她也不是一种情感,没什么好争的。”
程诺笑:“那我和她同时掉河里,你救谁?”
“不知道。”关越瞪她,“非要这么整我?”
程度嘟嘴:“谁让你这几天都不去找我的,也真是能沉得住气。”
关越不理她揶揄,认真道:“我在等你。”
被迫等待的那个人更难捱不是吗?
关越说情话好似老树发新芽,对程诺还是很受用的,她笑得花枝乱颤,方才的泪眼婆娑没了影踪。
她盯着眼前人深邃的眸子,继续道:“我反省我的错误,不跟以前那样随便说走就走了。你会不会一直爱我?”
“还以为你长进了。”关越低低笑了声,刚才那番话以为她一下变了,现在一看还是个傻傻要糖吃的姑娘,不过他也不急,更愿意维护她这样的小性子,“还是这么容易被骗。”
程诺不以为意,威胁他:“你到底说不说?”
“你真不考虑要点更实在的东西?”
“什么实在?”
“钱。”
程诺觑他:“这种时候谈钱不合适吧?”
“合适,”他斩钉截铁,让程诺等一下,自己进了卧室,再出来问他去干嘛也不说,只接着刚才的话头说,“不和我谈钱,彩礼不打算要吗?”
程诺懒懒道:“要啊,最好把你要穷,到时候只剩下一条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