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推脱,是真不知道。
南边桥是修给往来旅客上山用的,一边连接风景如画的沥青路,另一边接着山势崎岖的高山。
不知当初开发这片的开发商怎么想的,这座桥也跟被割裂似的做设计,桥上平坦,桥下石块陡峭,真有个把人掉下来,除水性好者外基本没活路。
“尽力而为。”
“老宣啊,这案子给我感觉不太好。”
很久不听这个称呼的宣帛弈掸了掸烟灰,眺望远方被沉闷夜幕压得光芒缩小的路灯,口吻轻松道:“别慌,小场面。”
“你别忘了今天雨没怎么停过。”郑汝水没他想得开,愁掉下河的证人,也愁他说得另一件事,“那小姑娘真给他发消息了?”
没强迫卫司融解锁手机的宣帛弈无法得知,低声说:“最好没有。”
那边郑汝水安静了会,似很不解地问:“林绣莓以前见过他吗?”
“据我所知没有。”宣帛弈这五年把和卫司融相关的事翻来覆去地查,说是如数家珍也不为过,“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的时候,不要让卫顾问轻易和她接触。”
“说得轻巧,网络那么大片地,只要他上网总会看见。”郑汝水回他。
“我先会会她。”宣帛弈掐灭了烟,找半天没找到合适放烟蒂的地方,只得从口袋摸出张餐巾纸包上放到旁边,“你继续忙,有消息吱一声。”
电话挂了,宣帛弈在阳台多站十分钟,确认身上没烟味,轻手轻脚去卧室打开门往里看。
缩在羽绒被里剩半张脸的人睡熟了,脸颊生粉。
他给的手机放在枕边,是顺手的地方,再往旁边看,目测还有二十分钟能拔针。
在手机订好时间,宣帛弈回到沙发边电脑前,打开一个名为上善若水的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