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嫌弃。”卫司融轻声说,“就是在想平时你身上的墨香哪来的。”
宣帛弈松开他,抬脚往厨房走,还有一砂锅红烧肉在煮着呢。
没能得到回答,卫司融不气馁,放下杯子又跟了过去。
砂锅盖掀开,一阵独属于红烧肉的肉香味飘出来,香的卫司融有那么瞬间险些忘记要说什么。
“是香水吗?”他问。
宣帛弈大概猜到他问这个做什么,避而不答道:“去几天?”
“郑队没说。”卫司融也没问,“边山镇的情况恐怕会比灵河和浔阳都要严重,那的派出所可能有问题。”
“有问题?”宣帛弈把油壶放回原位,回头看他一眼,“哪有问题?”
“他到现在没给陶庆茵的联系方式和居住地址,这很不正常。”卫司融相信宣帛弈比他更清楚现在说联系不上某个人的可能,“陶庆茵没出国没报失踪,举家搬走,就在陶诗禾出事没多久,连带着他那个赌博成性的老爸。”
宣帛弈一时没说话,直到静默炒完这道菜。
“谭勇不是糊涂人,听你的意思,说联系不上陶庆茵是谭勇给的答复?”
“是他亲口对周查说的,当时我就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