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就睁开了眼睛,迅速的滚到一边。
最近已经被她们练出了敏感度。
只要她们准备动作,她就立马躲开。
这两天,她们好像特别喜欢干扰她睡觉。
昨天是半夜被泼醒,今天是早晨。
“燕姐,我看我们是太温柔了,这女人居然还睡得着。”
“是啊,燕姐,她要是睡得好,我们可睡不好了。”
矮个子的女人慢慢走近。
突然一把抓住江际白的头发,将整个人扯到了一边,压在地板上。
江际白手指扒着地板想要站起来,但是一双大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指上,然后重重碾压。
骨头碎掉的声音传来。
江际白疼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她刚想喊出声,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条布带,勒在她的脖子上,越来越紧。
她想呼救,可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快要窒息了。
她是审时度势的人,但他并不表示她会任人搓圆搓扁,完全不反抗。
之前一直隐忍,是希望她们能放过她,留一条命在,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现在,她发现她们不仅是要整他,而且是要她死。
难道她就不能反抗吗?难道她就只能当一个虫子,任人宰割?
她不相信在监狱里面,她们真能把她整死。
外面就是警察,难道就这样无法无天?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