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为自己充满黄色废料的想法感到短暂的羞耻。
小声为自己辩解道:“怎么会......哪有被吓到......”
苏玺岳还想说些令周鸢脸红害羞的话,但小姑娘脸皮太薄了,苏玺岳又不忍心继续逗她。
和周鸢短暂的相处中,苏玺岳也察觉到了,周鸢是那种自己说什么可以,但别人用她的话逗她她就会害羞的明显。
要是苏玺岳接下来对周鸢说“是谁说的‘可今晚我想试试’?”这种类似的话,周鸢一定会红着脸去捂他的嘴让他不要继续说了。
“你现在不能着凉。”苏玺岳温和着低声轻语:“盖好被子。”
周鸢软声的嗓音响起:“晚安。”
苏玺岳含着笑意的嗓音落入周鸢耳中:“晚安,小鸢。”
互相道过晚安后,周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充实了,充实到现在在她脑海里像是有放映机似的循环播放。
一些令她脸红心跳、又或者是尴尬到脚趾抓地的场面格外清晰,她想忘都忘不了。
周鸢在床上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平躺,翻来覆去的叹着气。
可不论如何,她和苏玺岳的这些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是肚子痛的厉害吗?”
苏玺岳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响起。
周鸢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没有啦,肚子现在虽然有一点疼,但不强烈,就是我有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