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苏玺岳哪次查房像今天这样,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医生汇报病人的病况,而是自己翻看手里的病历夹,一个人持续的跟患者沟通,还难得的笑的很有亲和力。
但是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谁也知道这在不婚主义的苏玺岳身上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医生的工作忙碌不已,他们也需要一些身边的趣事点缀一下平时的生活。
紧接着他们又来到了下一间病房。
接下来的流程是他们熟悉的,苏玺岳也恢复了平时的模样,高冷矜贵,听他们汇报病历,惜字如金但却能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们的不足。
“苏主任今天真奇怪哎。”查房结束,他们医生之间也聊起了八卦。
“是啊,今天查房,昨天脑溢血送进了的那个病人,11床的那个,是苏主任的长辈吗?他那态度,真百年难得一遇啊。”一位自从苏玺岳来了市一院就在的大夫说,“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之前省里的领导来手术住院,也没见苏主任像今天这样似的。”
“11床是干什么的啊,难道来头很大?”
“她爱人我昨天见到了,我知道是市警局的局长,但也没法和上次住院的省领导比啊。”
“谁说不是啊,真不应该啊,真奇怪,还从来没见过苏主任像今天这样,有谁敢去问问苏主任,这样吧,我出一顿午饭。”
“我出两顿午饭,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