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夜晚的温度偏低,穿着单薄的针织衫仍然会感到层层寒意,周鸢抬手将掌心贴在脸颊上,掌心感触到脸颊的温度却截然不同。
那淡淡的山涧雪松气息似乎仍然若隐若现的漂浮在她周围的空气因子里,丝丝缕缕充斥着她的鼻腔。
周鸢现在只要静下心,脑海里全部都是不久前在苏玺岳休息室的一幕幕。
就像循环电影,在她脑海里重映不停。
明明已经意外停电的休息间,一片黑暗里唯有走廊传来的那一丝似有似无的冷光,谁也没有开口讲话的无声寂静里,让周鸢生出许多恍惚。
时间被拉的无限绵长,她的心脏以秒为单位砰砰跳个不停。
似乎马上就要钻出胸腔,那是她耳畔,此刻最为强烈的声响。
苏玺岳他会听到她如擂鼓般的心脏跳动声吗?
周鸢甚至在想。
周鸢发誓,此时此刻的她对苏玺岳没有生出任何暧昧想法。
风月当下,心绪不受控制。
暧昧无声的氛围感掌控着周鸢的心脏。
一下、又一下。
她从未感受过的灼意在她的胸腔中快要达到顶峰,脑海中光影变幻,抓不住的一闪而过快要将她湮没。
她的主观意识告诉她要快些离开此刻的暧昧空间,但双腿犹如定在地面,不受大脑控制。
男人锋利流畅的轮廓线条在昏黄的夜里愈发矜贵,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迷人的锁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魅力。
人对未知的领域是兴奋的,是新奇的,亦是恐惧的,紧张的。
曾经的周鸢虽然不谈恋爱也不想结婚,但她对男女交往方面的观念并不保守,陌生的男女都能依靠亲密关系分分钟内看似熟稔难分,更何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