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少年跟着阮清清回到了她的家,阮清清没有骗他,她就住在这巷子附近。
阮清清回到家后很快的找出碘伏和棉签,“我来帮你消毒。”
少年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干涩,他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道:“谢谢。我、我自己来就好。”
阮清清没做他想,既然他自己还能消毒,那就是手还没有断掉,于是阮清清将消毒用具递了给他。
刚刚回来的路上,阮清清才发现自己好像比少年好像还高一点点,作为学姐的保护欲油然而生,她像是看自己弟弟一样的看着他,“我叫阮清清,你叫什么?”
“云弈。”
阮清清:“云翳??阴天乌云??你的名字......”
好奇怪哦。怎么会有人的父母把阴天这种听起来就是不积极寓意的字放进孩子的名字里。
少年的嗓音除却干涩之外,多了一丝清澈:“不是云翳的“翳”,是博弈的“弈”。”
阮清清眨眨眼睛:“哦,我就说嘛,怎么会名字里有乌云,至少要雨过天晴才对啊。不过话说回来,是围棋呀,那你会下围棋吗?”
云弈看着眼前思维活跃的阮清清,忍不住点了点头。
片刻过后,云弈说:“谢谢你的酒精,我要离开了。”
阮清清皱了皱眉:“这么快就要走?你的伤口可以走吗?”
云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并不痛,他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