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有气无力:“劳烦你了。”
红隼道:“不麻烦。”说着,他伸手递进来一颗药丸,“吃了它也许会舒服一些。”
芙蕖接过那颗淡红色的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不是毒,便嚼了。
薄荷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确有清醒头脑的作用。
红隼问:“你还好吗?”
芙蕖冷静地说:“很好。”
红隼贴着另一边墙壁沉默地陪了她一会儿,便不知在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芙蕖知道他已经走了,她的耳朵不比寻常人,她喃喃自语道:“我能分辨出一个人的心跳声,具体说不清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在我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
红隼当真有本事找到了建造此处的工匠。
芙蕖在独自闭目养神到夜里,感觉身下的寒气沁出来的时候,红隼将人带来了。
他是怎么避开白府重重把手和耳目,将人带到这里的?
芙蕖有疑问,但没有问出口。
工匠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伯。
红隼把人弄来,似乎用了些手段,老伯的面色很臭,瞄了她一眼,问:“怎么好端端的被主人家关进密室了?”
芙蕖张了张口,不等她出声。
红隼便冷道:“你话太多了,老头。”
他也是个冷性子,不怎么耐烦。
芙蕖想得多,怕这老头暗中动手脚,坑他们一把。于是信口道:“白家小姐身体不好,每日要生饮人血才能活命,我是被人诓来的,我朋友若再晚几天救我,我便要死了。”
老伯听得目瞪口呆。
红隼也露出了迷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