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整个手掌贴了上去,烫的吓人。
马车已在山路上辘辘前行。
芙蕖在车里坐了一会,忽然掀开帘子,蹲到了外面。
正赶车的纪嵘侧头看她一眼,问:“怎么出来了?里面那位祖宗睡着了?”
芙蕖说:“他的身体有恙。”
纪嵘:“正常,他约摸得难受一段时间。陈宝愈那犊子太阴了,配了专门对付女人的药,喂到他身上。”
男女身体有别。
根本的药理也不相同。
夜夜娇,药如其名,喂给女子服下,浑身烧起来的欲望并不能领她们生龙活虎,精神昂扬。
恰恰相反,药效的彻底发作,只会令她们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抽了骨头那般酥软,臣服于自己身体的欲望之下,予取予求。
男子一旦误服此药,肺腑和骨子里燃烧到了极致,身体却处在另一极端,简直就是灭顶的难堪。
芙蕖再次咬牙:“陈宝愈是吧,我一定会让他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地狱极乐。”
纪嵘道:“芙蕖姑娘如有需要,纪某十分愿意效劳。”
芙蕖问:“他能躲到哪去?”
纪嵘:“他有银花照夜楼做靠山,无非是在江湖上厮混,或者逃往南秦躲一段时间,听说二十年前送往南秦和亲的那位宗室女,是他庶出的姐姐。”
芙蕖淡淡道:“随便他吧,这笔账我先替他记着,他逃不了,总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