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关上了门,对着窗外感慨道:“好快,马上要立冬了。”
芙蕖忽然想到一事,问:“我们今年能回燕京吗?”
谢慈:“当然,必须赶在年前回去。”
芙蕖听他这话似乎有别的意思,挑眉:“哦?”
谢慈退下外袍,解释了一句:“等到过年,请你看戏。”
芙蕖问:“在燕京?”
谢慈说是。
芙蕖笑了:“你手伸的还真是长啊。”
谢慈:“我刚才说过,我是来自大燕朝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风。”
芙蕖缠在他身边,问:“鼓瑟令的事情你查的怎样了?”
谢慈道:“他最近没有动静,不必理会。”
芙蕖人被困在空禅寺里,两个月不曾露面,鼓瑟令当然也不会有动静,他们最多只是闲暇四处溜达,一旦不小心入了谢慈的眼,谢慈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毕竟是打算钓大鱼的,饵不能卸。
芙蕖没有把握瞒得住他。
谢慈对于谢家事的执念刻在骨子里没法抹去,芙蕖预感到时候,此事可能要闹一通,她还没想到如何面对。
她此刻才真正意识到,那鼓瑟令当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放在手里丢不得,也不安稳。
两人双双躺在榻上之后。
芙蕖睁着眼睛问:“那位崔少东家,你已经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