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让王洲主动追求她，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王洲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不包括。”

许媛低头，扬唇笑了笑，“也是，我年轻又长得好看，就凭这两点被追求就再正常不过。”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还有别的原因？”

“爱情本身就没什么规律可言，如果只需要年轻好看这两个条件，大街上都有不少，我怎么不去随便找？”

“你喜欢过Ella么？”

“......不。”

“那你对她是什么感情？”

“......”

“欣赏？”许媛分析道，“Ella的专业能力过硬，也很拼，你们一起工作八年，一定是互相扶持走到今天。”

王洲握着她手的那只手紧了紧，忽然间感觉到心脏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他回忆起，上次许媛跟他提起Ella，好像已经是两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天项目组聚餐，他叫来了Ella，她跟他说想吃青柠海鲈鱼，他却没有点，因为Ella不能吃海鲜。

好像是从那天开始，因为Ella跟他闹过无数次的许媛，突然就不吵不闹了。

她变了很多，开始学习，考证，挑战不同的项目，她的眼里再也不只看见他，她开始望向更广阔的世界。

他又想起Kate以前跟他开玩笑，发来的一个表情包。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王洲忽然感觉到仿佛某根神经刺痛，他停下脚步，肩膀下沉，深深吐出一口气，“许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