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众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最终,孟秋然还是把门打开了。
毕竟逃是逃不掉的。
黑夜下, 梁龚正和身旁的丫鬟杏儿,以及还有几个奴仆站在小院的门口处。
此时, 丁文一瘸一拐从外面也走进来, 脸上一片青紫, 怒骂道:“你们为什么要抛下我, 有你们这么当队友的吗?”
他气得脸都涨红了,与刚才诡异的模样判若两人。但孟秋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仅仅凭借直觉她就不想靠近丁文。孟秋然不自觉地握住江逸潮的手,但与此同时又被他掌心的温顿冰得浑身一颤,低声问:“你身体怎么回事?”
“不知道,但我觉得很冷。”江逸潮说。
孟秋然搓了搓被冻出冷汗的手,探入江逸潮的衣衫, 摸了摸他腰窝处。这里的温度比手还要凉了不少, 如果按照这个体温来算, 她怀疑江逸潮都该死了。
她狐疑的看着男人, 江逸潮被孟秋然的凝视吓坏了,肩膀一缩, 磕巴问道:“怎、怎么了?”
“我怀疑你有问题。”孟秋然说, “可能是吸入了太多蝴蝶卵, 你要注意了。”
“好。”江逸潮虽然害怕, 但有孟秋然在身边,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他故作无所谓的笑笑, “反正有姐保护我, 没事的。”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腻歪吗?”孟秋然反问。
“我爸妈不管我, 早离婚移民了。”江逸潮耸耸肩。
孟秋然又问:“那你姐呢?”
“她啊,她带着我那小侄子呢,天天催我结婚!跟我说,只要我愿意结婚就算找个男的也可以!”江逸潮双手一摊,故作遗憾,“所以没有人能管得了我啊,姐姐。”
孟秋然扶额。
梁龚正带着大家往回走,他语气冷淡的解释道:“这些都是患病的镇民,他们基本上见不得阳光,只有晚上才会出来。其实,你们身上的白蝶症会吸引他们,所以才会追来。你们好好治病,你看,像我一样,他们根本动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