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龚正夹了口菜，配着一碗面条吃了两口，放下筷子说道：“你们还不清楚白蝶症是什么吗？你们不是已经见到了。”

“什么时候？”赵人材原本就没有犯病，听见这话有又疑惑了。

梁龚正清清嗓子说：“白蝶症，是瘴气所生，多生于深山地区，地下河流被阴霾之气浸染，被人所食，则用易患病。患病之人将会看见白色迷雾、黑色蝴蝶在眼前飞来飞去。当看见的蝴蝶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证明疾病已经深入骨髓。”

这就是，他们刚才看见的景象！

黑色的蝴蝶汇聚成人形，鸣叫着向他们冲过来！

太可怕了！

原来，这就是病。

孟秋然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她不相信梁龚正所说，因为虽然她看见了蝴蝶，但那显然不是幻象。如果【鸣女】是幻象，那么之后的给他们下药的老人如何解释？这绝对不是一场虚幻！

孟秋然将手伸到了江逸潮身旁，低声道：“豆腐，给我豆腐。”

江逸潮掏兜，豆腐干刚才被他不小心挤压坏了：“这个。”

他手一撮，落下了一片白色粉末。

孟秋然：……

所以豆腐也是实实在在的，去他妈的幻觉。

孟秋然始终没有动筷子，她轻轻喝了口水，顺了顺干涸的嗓子：“如果病入膏肓会如何呢？”

“会看见吃人的人，会看见人身上冒出蝴蝶，会对正常人产生畏惧。”梁龚正回答道，他那双琥珀色瞳孔定睛看着他，突然笑道：“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