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账户里逐渐上涨的养老金、公积金、医保余额,秦淮都怀疑这笔钱到底有没有命花。
“有这么个念头,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对的?”秦淮回答梁宵,正巧额头上的汗珠低落在衣服上。
“人怎么不能按照心意活着?”网球馆内又进来一组年轻人,两人各站一边打,球馆内又想起球被集中的声音。
“以前觉得父母上班就是上班,下班回家后根本没人联系,约身上三五个好友吃饭,周末再带着孩子出门玩。工资没多少,可是幸福感高压力小。”
江北有几个商业综合体也是秦淮手里的项目,城市中的建筑春笋一样在生长,却没有生长出一点幸福感。
高昂的房价压力和城市生活成本压得年轻人难以喘息,秦淮在设计院上班的心情如同上坟一样沉重。
“你这心态倒是和我老婆很像。”梁宵调侃道。
秦淮转身:“前妻。”
“说话真的有够难听的。”梁宵把水瓶放下:“我老婆最讨厌的就是上班和内卷,刚在一起的时候妈想给她安排一个文职的工作,被我拒绝掉了,我了解我老婆,这样的工作只会扼杀她的创造力。”
接着梁宵说出了一个观点,刷新了秦淮的认知。
“你不觉得有的人就是不用到职场工作去获取金钱的吗?只要你的技能和市场需求覆盖的重合就是在创造价值。”
个人能力与市场需求重合的部分。
梁宵对工作这件事能有那么坦然的态度,全凭赵五一的个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