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却是例外,因为高秀雅以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操起椅子打爆了恶霸的头。
天知道有多意外,平时打得再狠,也不过是赤手空拳,砸粉笔盒、黑板擦,毕竟没人想看到出人命。
鲜血从他头上流下来,溢了满脸,班上一贯嬉皮笑脸的男生们没一个敢说话,高秀雅生生砸断了木椅的腿,最后把木椅砸到了地上,字字泣血般对他们所有人说:“从今往后,我看谁敢再多说一句。”
事情发生的太快,又被那场面吓到,班里乱成一团,尖叫的尖叫,化学老师半响才回过神来,叫同学把体育老师叫来,送受伤的同学去医院。
受伤的同学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从村所转到县里的医院,休养了好久。
班里没人起头,也就没人再招惹她。
最后高秀雅也没被开除,是安萍去学校道歉,高秀雅又拿出了很多纸条和被撕烂的书证明是他们欺负她在先,学校念及她刚失去父亲,学习又好,说不定会是将来唯一一个大学生,也就从轻处理了。
安萍笑着说起这些:“我当时也吓死了,没想到你这么狠,忠原去世你受苦了,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学习也不落下,听说你们那个同学后来还回去上学了?”
“恶霸”从医院回来跟脑子重新长好一样,对高秀雅肃然起敬,尊称一声“雅姐”,同时集合起原来一伙人,对高秀雅鞍前马后。
高秀雅以“学校一姐”的特权,度过了初中三年。
“好像是吧,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