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两位喝点什么?”服务生走过来。
“两杯鸡尾酒……”
“烈一点的酒吧。”林巽打断秦毅的话对服务生说。
“好的请稍等。”
“你能喝么?”记忆中林巽从来不是一个爱酒的人。
“我很少喝,但我今天很想喝。”林巽对秦毅说:“你要负责送我回家。”
秦毅默默的守着这份单恋,看着林巽借酒消愁却无能为力。
林巽话很少,喝酒就闷着头喝,偶尔跟秦毅碰个杯,也不说话。酒在他那里就跟水一样,喝多少进去都没感觉。
秦毅倒宁愿林巽说出来,他总是那么隐忍,明明那么小的年纪,却要做个成熟的“大人”。
“别喝了,会醉的。”秦毅看不下去了,抢了林巽的杯子,心痛的把人揽进怀里。林巽冒着酒气发烫的脸贴在他的耳侧。“做人工耳蜗就做吧,只要你还好好的。”
做了就等于成为了别人一看就知道耳朵有问题的弱者,一般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林巽苦涩的点头,任由秦毅亲吻他的头发。
目送林巽进入电梯后,秦毅拿出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姐夫。
如果林巽的耳朵真是因为沈峪的“家暴”,那么他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姐夫,我想代表公司参加这次的竞标。”
沈峪,这次就让我公平的跟你竞争一把。
而这边。
透过玻璃窗看着秦毅的车缓缓驶去,林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醉醺醺的暖意,充满呵气的玻璃上被他留下旧伤变形的左手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