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曲海就回避了。徐则往壁柜上一靠，双手环胸:“学长，有什么想问的？”

“没什么我想问的。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呵。”徐则冷哼一声，他比谁都了解秦毅:“四年前我没死，你是不是特失望？”

“你胆子太大了。”

徐则知道秦毅指的是他想把沈峪和他两人一起弄死的事。

“原本想鱼死网破，”徐则也后悔当初做得不够周全:“没想到你们俩一个都没死成。”

听徐则话里的怨气，秦毅就知道他仍心有不甘。“你当年做的傻事，可把我害得够惨。”

“你当上了网云董事长，也和林巽结了婚，事业爱情都丰收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徐则说不懊悔是假的，自己费了不少劲，到头来秦毅才是坐收渔利的那个人。

秦毅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徐则看他的眼里带了戒备，他太了解秦毅，这个人不会平白浪费时间只为跟自己叙旧。

“别那么紧张，”徐则眼里的戒备让秦毅嗤笑，“我们又不是没合作过。”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

“不然呢？是想继续这么安逸的被曲海宠着，还是要滚回水泥地和铁窗？”

……

“陈经理，你昨天把资料传给新来的助理了么？”林巽一边通着电话，一边朝中央会议厅去，直到现在，他还没看见那个新招的助理，还说是什么名校毕业，十几年大公司工作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