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随口找了个话题聊。
“披萨,炸鸡,可乐,”盛钱宇找到房间,从兜里拿出房卡贴近感应器,“不过你不能吃太多,得注意一下形象管理。”
余念白了盛钱宇一眼,随着他进入房间:“那你点那么多干什么?”
“帮你解馋,”盛钱宇把房卡插$进墙上的卡槽里,回头看了余念一眼,笑道,“出于私心,我还是想把你喂得饱饱的,多长点肉,瘦了,我心疼。”
余念一愣,唇角微微上扬,他把帽子和鞋子都给脱下,轻车熟路地在一旁的柜子里翻出拖鞋,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
“洗手,洗完手吃披萨。”
盛钱宇蹲在桌子旁,碰了碰装披萨的纸盒。
还留着些余温,他起身拿过两个洗干净的瓷杯,分别倒了两杯可乐,又打开装有炸鸡块的锡纸盒,余念洗手出来后便瞧见盛钱宇把吃的都摊在桌上,屈腿坐在桌边等他。
“这有手套,”盛钱宇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坐在他对面的余念,“拿着。”
余念接过手套,扫了眼堆满小桌的食物:“点那么多,吃得完么?”
“有我在,你放心得了,”盛钱宇笑笑,“你尽管挑喜欢的吃,剩下的我全包了。”
余念听着这番话,心里暖暖的,原来被人迁就是这种感觉,以前的日子过得无趣, 没真正谈过恋爱,余念从来都不知道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的感觉是怎样的,就像对方把心窝掏出来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给他看个透彻,哪好哪坏,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