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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五点四十,盛钱宇拖着个小巧的行李箱走出机场,他穿着件简单的黑色T恤,下身套了条九分黑裤,脑袋上盖了一顶鸭舌帽,一条长银链被他挂在胸前,末端吊着个银质的加菲猫。

他站在机场外头,环顾四周,紧接着深吸一口气:“终于到了。”

近三周的日思夜想,似乎从踏上这座城市的土地,呼吸这座城市的空气的那一刻起,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直冲脑门,盛钱宇光是想到今晚要和余念独处一室就兴奋得脑回路都不会拐弯了。

现在余念还在剧组里拍戏,盛钱宇也不打算没打招呼就上门探班,他叫了辆车往余念住的酒店开,想着先开个单人房休息一下,等余念收工下班后再到酒店楼下等他。

等到了酒店,当盛钱宇拿出身份证和现金准备开房的时候,他陷入了纠结,他晚上是和余念睡一个房还是自己睡一个房?扪心自问,他当然希望能和余念睡一块,问题是余念愿不愿意跟他一块睡呢?盛钱宇不知道,虽然他俩该干的都干过了,但抱一起睡觉还真没试过。

有时候,一些越是细微的,普通的举动,越能撩拨心弦,相比于沉溺在爱欲交加的性$爱上,简单地抱在一起睡觉似乎更加亲昵,更能增进两人的感情。

盛钱宇盯着的身份证犹豫了好一会,直到前台小姐喊了他好几声“先生”,他才回神,跟前台小姐拿了一间单人房。

他拖着拉杆箱有进电梯,手里紧攥房卡。

盛钱宇后天就得坐飞机走人,2A近期的通告很多,某位在圈内名气不小的导演主动联系了盛钱宇,打算邀请杨夜去拍摄一部青春爱情片,那位导演要在大后天登门拜访盛世,所以在余念拍完戏回到C市以前,他只有这两天的时间能和余念相处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七楼,他找到刚开的单人间,把房卡拿近门把的感应器,只听感应器“滴滴”两下,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