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好衬衫扣子微微俯下身凑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乖乖的,好好吃饭,好好喝药。”他被秦亦年捏得龇牙撅嘴。
他摸透了秦亦年,这个男人最吃撒娇那套,等男人的手离开他的脸颊后他立刻伸手揉了揉被捏的地方。
“药太苦了,不想吃。”声音微哑,尾音还有些媚,哼哼唧唧的像只猫儿,秦亦年只是笑着仿佛肖燃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般温声哄他。
“我的抽屉里有糖,要是觉得苦就吃一颗,我晚上回来,要是想我就给我打电话。”这份耐心让肖燃本就因为方才的情事有些微红的眼眶更红了。
他皱了皱鼻子缩进被窝里隔绝了秦亦年温柔得能把人溺死的目光,闷声娇嗔:“才不想你呢。”说着还嘀嘀咕咕着秦亦年折腾他好狠,一点都不温柔。
秦亦年享受着肖燃的嗔怪,有些无奈的站起身笑笑:“好吧,你乖一些,我走了。”话落,他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听着秦亦年走出门后把门咔哒的轻轻关上。
听见声音后才小心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张闷得有些白里透粉的脸,头发也有些凌乱。
撑着酸软的手坐起身,把被子也往上拉了拉遮住露出来的奶白肌肤,但脖子锁骨和肩膀上的红痕暴露出他刚刚和秦亦年做了什么。
原本他眼中的情绪如潮水褪却,只剩下冷静,连微红的唇瓣都呈现出一条直线。
他坐着缓了一会,他转头看到秦亦年那台连接着监控和监听器的电脑就放在书桌上,在秦亦年待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他可以做他任何想做的事。
也许是这几个月来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撒娇顺从让秦亦年感觉到新鲜了,心里不禁嗤笑,人啊,就是贱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