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就算外面套了多少层,但里面却是没有短裤的。
而且还有宽大的裙撑。里面空空荡荡,外面重重叠叠的裙子带不来半分安全感。
虽然裙摆垂到地上,防止了不怀好意的窥探,但却挡不住某些生物的贪婪。
他的腿根被不知名东西缠住了,湿漉漉的触感蔓延来开。
在即将缠上去,且穆闻泽的心情要跌到零点的时候——
“夫人。”
疏离而冷淡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安静的走廊内泛起了回声。
黏腻而缠绵的东西如潮水般退去。
穆闻泽的手臂隔着袖子被男人苍白的手轻轻扶住,另一只手环过穆闻泽的肩,却礼貌地隔了一些距离,没有越线半步。
“您今天来的很晚,所以我便出来找您了。”
医生的声音很像是山最顶峰的一捧雪,冷而静。
他送开手,向房间迈步,等着这次的‘夫人’跟上。
夫人却突然抓住他的小臂,声音任谁都能听出不高兴的提出要求:“下次直接带我去,或者你来找我。”
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很像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冷淡的医生动作一顿,低头看到夫人正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自己。
艳红色的唇很烦地紧抿着,中间的唇珠都被压的有些扁,睫毛浓而卷翘,像个大号的精致娃娃。
虽然早有预想,但还是出乎意料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