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布罗克：“若是完成不了，我们不介意等待下一任至尊女巫的出现。”

默特尔：“菲奥娜，你该离开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中，直接宣布了巫术理事会的态度，以及对菲奥娜擅作主张，挑起战争，导致学生死亡的惩罚。

菲奥娜犹如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良久，她才生涩无比地开口道：“我就是至尊女巫，这一点你们无法改变。”

默特尔淡淡道：“以法力来说，你是。但头衔上，你已经不是。至尊女巫从来就不是恩赐，而是责任，沉重无比的责任。女巫团不认你，你就算再强大又能如何。”

菲奥娜握紧拳头。

此刻的她心里涌出无尽怒火，有一种很想将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干掉的冲动。

但她最终没有这么做。

不仅因为她下不了与女巫团彻底决裂，沦为死敌的决心。

更因为她终究老了。

换做年轻时候为了尽快上任而手刃上一代至尊女巫的她或许会这么做。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