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亚尔斯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白术笑得十足微妙,语气却拿捏的正好:“嗯,我不着急。”
也是,白术在璃月港多少年了,做霄灯的手艺肯定比他和七七这两个新手好,做起来也快,那应该赶得上。
连续几天睡眠不足,亚尔斯被顺了一会儿毛,很快脑袋一歪,睡着了。
白术仔仔细细把毛梳好,细密的梳齿上光滑依旧,头发也好尾巴也好,亚尔斯轻易不会掉毛,天赋异禀的体质放外面不知道要羡慕坏了多少中年危机和熬夜学子。
刚才梳发时又一根长发离他而去的白术考虑了两秒,果断熄灯睡觉。
毕竟从事这行还能有他这么茂密的头发全靠上天垂怜,他可不想像港里另一个医馆的医师那样,没比他大几岁,头帘一撩瞬间增长二十年的饱满阅历。
亚尔斯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床边陷下去后挪了挪身子,等另一侧的呼吸照常拂过来后陷入更深的睡眠中。
白术印上一吻,轻声道:“晚安,亚尔斯。”
“晚安,白术。”亚尔斯梦呓道。
终于按照生物钟正常在天不亮就醒过来的亚尔斯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爬起来,摸了根皮筋把头发扎起来,白术一般在前一晚就会把清早要送的药包扎好,清早送完正好到了勤劳商贩们准备开门的时间,就顺路又买了十来份的霄灯框架材料。
他往回走,刚进景园,就看见自家门口有六七个人狗狗祟祟蹑手蹑脚的弯腰放下了什么东西,其中一个正好回身,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