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的后背就贴上一阵带着湿气的暖意,黎屿成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嗓音低沉悦耳:“睡不着?”
凌若念无法继续装睡,睁开纤长的眼睫,嘴唇微张。
她还没发出声音,男人就压了下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吻得她眼尾潮红才松开。
俩人的身体贴得极近,但她竟然闻不到一丝酒味,只有淡淡的烟味,于是抬眸看他:“今晚没喝酒吗?”
黎屿成亲了她鼻尖一口,轻笑着反问道:“不是你让我别喝的?”
她什么时候——
倏地,凌若念想起她离开前交代池特助的话,意思是让池特助替他挡着点酒,现下倒被他说得像她管着他一样。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妻管严,她不让他喝他就不喝,是这样吗?
她的心里莫名涌起一丝甜蜜。
黎屿成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心不在焉地问:“下午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的手像带了电流那般,凌若念指尖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咬了下唇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很轻:“我确实是有事找你。”
“说。”
黎屿成的语气十分随意,掌心上移,手上稍微使点劲,就叫她受不住了。
凌若念努力调整呼吸开口:“其实我喜欢素……素一点,低调一点的风格,你送我的礼……礼物色调有些太鲜艳张扬了。”
她断断续续地终于将话讲完,男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原本带着情.欲的神情也变得冷淡。
凌若念鲜少看见他这样的神情,心里猛地一紧。
见他打算翻身下床,下意识抬起长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身,那姿态明显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黎屿成意味不明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