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周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仿佛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日常。
姜堰性子似火,脾气容易暴躁。路兆年则性子温润,不爱说话。这样性子的两人就如水火不相容一般。
姜堰看不惯路兆年平时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而路兆年也不喜欢姜堰平时总在他旁边叽叽喳喳,闹个不行。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场面时云周不知道见了多少了。但他从来不当他们的中间人,任他们斗去,他只在一旁当看个乐子。
姜堰要是知道时云周是这个想法,恐怕又要暴躁了,他还以为时云周从来不帮他们两个人其中任何一个人说话,是因为他们都是他的兄弟,所以帮谁都说不过去。
因此,他才从来没有找过时云周给他们评理。
要让他知道结果竟是这样,简直不能想象了。
姜堰这说什么,路兆年都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气得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算了,本少爷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跟你一番见识。差点都忘了,我叫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这里的会所是姜堰的私人产业,他们几个平时没事也总在这里相聚。
他说完随即换了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向时云周。
“你这相亲怎么样,昨天刚一回来肯定就去相亲了吧?”笑眯眯的样子活像一副媒婆样。
时云周眼皮轻抬,嫌弃的看向他。
“关你什么事。”
姜堰一噎,又嬉皮笑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