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飞快地抱起拳,挤着嗓子道:“报霍将军,连久安在此。”
霍骁看了久安一眼,随即点头道:“初出茅庐,昨日夜里那一番折腾,是叫你受惊了。不过你能化险为夷地回来,倒是难能可贵。”
久安憋着嗓子,不知该答什么,总觉得答什么都不好,只好硬憋着,最后红了脸。
袁峥眼帘下的眼眸朝久安一滑,见了他红着脸的样子,原本冷着的脸顷刻又结了霜。
“你昨夜见着了呼月涽,照道理,便算是就此破了题,以后必定大有文章。”霍骁冷冷淡淡地鼓励道。
久安听得有些糊涂,于是犹犹豫豫地说道:“嗯……谢……谢霍将军。”
“除了手上的伤,可还有哪里有伤?”霍骁又问。
久安用力地摇头,小心翼翼地说:“没了……没了。”
霍骁接着道:“此地不比家中,自己的伤要多多上心,有了不爽,便让军医来看,不必拘束。”
久安连忙又是点头,又是回话:“多谢霍将军关心!”
霍骁微微错开了一些目光,问道:“季川西与齐青又是谁?”
季川西与齐青双双抱拳,一前一后地说道:“报霍将军,季川西在此。”“报霍将军,齐青在此。”
霍骁眼色浅浅地一转,点了点头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两位令尊在朝堂上皆是能人,尔等昨日在粮库之前,也毫不逊色。”
季川西颔首道:“霍将军谬赞。”
霍骁道:“赵将军也与本将提过你们,道是三十六路拳法七十二路剑,皆不在话下。说得本将也想与你们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