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砚九如果一身伤的走出白家,也影响白家的风评。
砚九只是嘲讽又悲哀的看着那个老头子,半点都不讨饶。
这时,紧紧关闭的门被打开,是外出办事的白修诚回到了家。
这次,砚九主动和白修诚打了招呼:
“白先生,等一等。”
见状,老头子收回符箓,白二婶闭了嘴,而白修诚也停下了脚步。
他淡漠的看向砚九,等待着砚九的下文。
砚九询问白修诚:
“白先生,我想请问您,您觉得您对我是否有养育之恩?”
白修诚眼神没有波动,甚至没有思考,他便径直回答:“没有。”
砚九又问:
“白先生,既然您对我没有养育之恩,那您觉得我有义务为白家当牛做马,消灾解难吗?”
白修诚:“没有。”
砚九最后问道:
“既然我与白家两不相欠,毫无关联,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白修诚侧身,将出口让出。
砚九讥诮的笑了一下,浑不在意的从白家出门走人。
白二夫人看着砚九离开的背影,面目阴沉。
关于和周家少爷联姻的事情,白家二婶并不想善罢甘休。
她实在不想自己捧在掌心的小儿子和一个残废结婚。
所以,和周家定亲那一天,白家二婶派人埋伏在砚九经常走的一条路上。
将人砚九敲晕,直接绑去了定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