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柳樟掩下心中疑惑,问道:“可要属下交代他们不必如此?”
顾沧恒没好气道:“不需要,让他们做他们该做的。”
她还未知道自己错了,如何能停止惩罚。
但接下来,他会亲自在旁边看着。
柳樟仍旧举着顾沧恒的外衣。
顾沧恒瞥他一眼,语气缓了几分,道:“你自回京城领罚,这段时间以我的身份补京城的空,待在府里,以养病为由,拒绝一切访客。”
“是。”柳樟颔首应下,道:“王爷这里可还要派别的人过来照应?”
顾沧恒思虑一番,道:“不必了,若有多余暗卫伺机在此,反而引人注目,无人会想到我潜藏在此的。”
柳樟没有多说,带着衣服火速消失在顾沧恒视线里。
此处清净寂寥,顾沧恒默默站着,一时还不想回去。
他知道自己没原则的爱着魏浅禾,但没想到自己这么耐不住性子。
昨日才下了狠心要虐她到后悔求饶为止,今天流放当日便抓心挠肝的不踏实,上赶着往她跟前凑。
晨起还在府里的时候,他会想,往日这时候,魏浅禾都要背着小药箱来找自己请脉了。
二人见上一面,他一天的心情都要安稳许多,便似今日,他没看着她,整个人都郁燥烦闷了不少。
可她都不要他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示弱。
用过早膳,明明该有一堆的政事等着自己处理,他却只是枯坐在书房的矮榻上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