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到底还是想要嫁的对吧,否则为什么迟迟无法做出选择,任由我一个人备受煎熬?”
他的恼与恨由心而生,再难遏制,攥着魏浅禾手臂的五指慢慢收紧,将人抵在树干上,狠狠亲了上去。
这样的亲近并非魏浅禾所愿,她奋力挣扎、逃避,却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柔弱的体力根本无法与面前男人的力量抗衡。
柔软的嘴唇被吸吮咬破,直到不知是谁的伤口渗出的血丝弥漫齿间,发了狂的猎人仍旧不想要停止追捕。
他的手松开因缺氧而短暂停止挣扎的猎物,肩上的衣物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尖利獠牙立马覆盖上去,遮住新鲜诱人的脖颈……
细细密密的撕咬,绵麻的触感,空气中冷凝的风时时刺激魏浅禾的感官,从挣扎到无力,她仿佛被猎人捕获又放生,再而又俘获的可怜麋鹿,濒死前彻底放弃了反抗。
直到她的耳中传来渐近的脚步声,直到细碎的谈话忽远忽近地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王尚书家的小儿子跟他大哥新娶进门的小嫂子搞到一起了,后院闹得鸡飞狗跳的,王尚书今日都称病没来赴宴。”
另一道声音低低地笑,不怀好意道:“怎么能没听说呢,估计朝堂上没几个不知道的,他家老大是个忠厚老实的,官场上人缘还不错呢,谁提到王尚书家的大儿子不得说一声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惜好人没好报呦,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娘,勾搭自己小叔子,也不怕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