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灰壳乌龟，也不责怪它，只遗憾说：“背不下来没事，没志向没事，守着这一块小地方没事，被大家不喜欢也没事，是老师带过的最差的一个学生更没事，这都是命。”

“老师不期望更多了，你能活着就好，尽管这个条件非常容易达到。”

姜山月这一手pua下来，不仅没有将灰壳乌龟整生气，反而让它感动的同时抑郁更多。

它真的就这么差么？

眼神不敢置信看着姜山月，试图让她反驳一下。

姜山月无奈一笑：“没关系，老师对你要求不高，差就差吧，现在老师给你去做些好吃的食物。”

这体贴话说的，灰壳乌龟更emo了。

姜山月的表演适可而止，起身离开。

宁宣走到灰壳乌龟身边，叹气道：“这是她最失望的一次，你真的要好好努力了。”

几次心理攻击，灰壳乌龟的脸耸拉的更厉害了。

蓝星成员在此，中医针灸吊着他们，没有人敢不配合姜山月的演出，于是白天一整天，和第一个字作斗争的灰壳乌龟听到了无数声对它失望的叹息。

这种叹息每多一次，一块石头就压在了灰壳乌龟的心脏上，被这种不开心的情绪充斥脑海，几次它都想反悔，都想将这些人丢泥浆里，但每次姜山月都能及时过来，为它送上一块水果，一盘糕点，几声鼓励。

成功将它的火气压了下去。

月亮挂上高空之时，姜山月走到还在和第一个字作斗争的灰壳乌龟面前，笑道：“第一个任务完成了，开心老师带你去玩，现在是我们的开心时间。”

“这么差的我，你要怎么让我开心？”灰壳乌龟声音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