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蒙古王手底下的骑兵一个个身材高大强壮,骑着马在京城内比赛跑马,弄翻了不少摊铺,一时间拿不准要如何对待。
帝王的心情不秒,底下汇报的人说完低着头不吭声了,暗自抱怨这都什么事啊。
偌大的太和殿内针落可闻,侍奉的宫人紧张的鼻尖冒出细密汗珠。
翠巧弯着身子站在陛下的下方,“蒙古王手下的骑兵若是没有她的话,怎么有胆子在京城境内肆意跑马,就是仗着咱们不敢拿她如何,来这儿耀武扬威。”
“朕如何不知晓,蒙古国不容小觑,朕计较了岂不是说朕心胸狭窄?”江月谷握住了扶手。
两国表面交好,不过是仇对开战的成本过高,实则心里谁都不服谁,没找着机会呢,找着机会一准的要挑刺膈应。
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江安卿在景一搀扶之下走进太和殿内,“孤一进来便觉着气氛不对,何时扰陛下烦忧?”
“母皇。”江月谷站起声,快两步走下台阶,其余的宫人官员纷纷行礼参见太上凰。
景一退到后面,由江月谷扶着江安卿到位置上坐着。
“烦心事不如说给孤听听,说不准孤能解决。”江安卿见台下的官员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心中发笑。
已登上皇位那么多年,掌控权利的欲望日渐增长,江月谷压住心底不适,缓和笑容的一一道来。
“本不是什么大事,朕派人去安抚百姓,赔了摊位的钱就行了。”
江安卿没及时否定江月谷的抉择,而是反问,“陛下觉得金凤和蒙古国开战,有几成胜利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