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枭定在了原地,沈忆锡走了过去,对他说:“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他内心还是希望,程枭是来跟他解释的,其实他没有和那个青年在一起。
程枭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就往楼下走了。
沈忆锡没有再叫他,只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都忘记自己是要去吃早点了。
就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程枭又返回来了。他一把拉住沈忆锡的手,进了房间,用力地把房间门关上了。
他一路把沈忆锡拉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他气喘吁吁,胸膛上下起伏,盯着沈忆锡问:“不去治病行吗?”
沈忆锡还有点蒙:“为,为什么?”
“他说的话我不爱听,他说你的坏话。”
“什,什么?”
“他说忘记你了,我的病就好了。”
沈忆锡知道他说的是心理医生,但还是没搞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躺着一动不动。
“我忘不了,你的名字我已经刻在了骨肉里,怎么忘?”他说着说着突然又低下了头,“但是,我知道自己有病,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敢承认,这样你会更讨厌我。”
沈忆锡的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程枭立即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你别哭,你别哭,我,我等会就去治病。”
沈忆锡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膛里摇了摇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的事?”“生病吗?认识你不久后就生病了,我中途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他说不是很严重,只要减少和你的接触就能慢慢好起来。但我做不到,我把他骂了一顿就走了,后来,病就越来越严重了。只要一想到你会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最严重的一次,我差点打算把你绑架了,然后关在一个小屋里,谁也不能靠近你,只有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