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这几天很关注厦门的新闻,刷到的都是些吓人的视频,“我看视频里那个风啊雨啊,可吓人了,还有人受伤了呢。”

白长青把两人的行李推到了楼梯口:“我们一直呆在酒店里,都没出去啦!”

把吴老和陈妈两个老人哄去睡觉,白长青和谢古樊才又提着行李上楼。

谢古樊站在卧室门口,对白长青说:“青哥,晚安。”

难得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白长青觉得宽敞多了,但是翻来覆去又觉得不习惯,一直睡不着觉。他就把之前没看完的小说翻出来看,之前一直不觉得小说里露骨的描写有什么,但是现在一看到这些段落,就感觉一阵耳热,仿佛听到谢古樊在耳边问他。

“青哥,你接过吻吗?”

哎呦,白长青一阵烦躁,在床上翻来覆去,扔了手机打算diy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开门声,吓得他热情全无。

过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其他动静,他好奇地起身出门,借着月光,看见谢古樊从三楼的护栏边走过,走进了画室。

白长青想起他之前在酒店的时候说过想画画,原来不是想家的借口,是真的想画画啊。

他转身回房,重新躺会床上,此时已然没了兴致,被子脑袋上一蒙,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被台风耽误了几天,谢古樊的计划被打乱,回来后就被工作压的脱不开身。一连几个晚上都很晚回来,有时晚回来就算了,还把工作带回来,在书房又忙到半夜。

白长青也被Fiona一阵训斥,虽然有提前告知,但是文件积了一堆也是事实,白长青低着头挨训,半句也不敢反驳。中午留在公司的食堂吃饭,平时比较跟白长青说的上话的员工围坐在他身边大吐苦水。

“Fiona姐不是刚结婚吗,白总怎么不给她放个假过蜜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