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古樊看着他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好笑,抿着嘴憋着自己的笑意,去车上给他找了包湿纸巾,抽了一张给他擦手。
白长青说:“你一个大小伙,怎么湿巾都有啊。”言下之意是觉得湿巾不是大男人常用之物。
谢古樊凑近看看白长青的脸,这家伙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怎么说话这么不讨喜。
他凑的有点近了,白长青的醉意直接冲到了脸上,满脸通红,他皱着眉毛看着面前的大脸,还有像扇子一样扑朔的睫毛,脑子没转过来地对着谢古樊的睫毛吹了一口气。
谢古樊被吓了一跳,但确信这人是醉着的了。
他站起身,顺便拉起白长青:“走了,坐了半小时了。”
白长青跟小孩一样,乖巧地跟在谢古樊后面,乖巧地坐上车,乖巧地系上安全带。到了家,乖巧地下车,乖巧地跟谢古樊进了家门,乖巧地跟进了谢古樊的房间。
谢古樊看看房门,再看看床上的白长青。
“?”
他走到床边要把白长青叫起来,却听见他已经睡熟了,还微微打鼾。
“?!”谢古樊犯难,推推白长青,“诶,不是,青哥,你睡错地方了。”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谢古樊又重复了几遍。
白长青微微抬起头,“啊,是吗?”说完,从床上爬了起来。
谢古樊松了口气,却看见这个醉鬼站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脱到只剩下个小裤衩子,哐当一声,倒在了之前一直睡着的沙发上。得嘞,理解错他的意思了。看着床上赤条条的肉体,谢古樊赶紧移开了视线,去衣柜里面给白长青找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