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青扯下他的手,真放低了声音,他疑惑地说:“诶,你小弟弟怎么有弯腰了?”
谢古樊:你这么喊,它能不弯腰吗?没趴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今晚上垒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谢古樊对着醉酒的白长青下不去手,这个醉鬼醉的一塌糊涂,任凭他怎么挑逗也没有一点举旗的迹象。
但是就此收手的话,谢古樊又不甘心。
他半坐起来,握上了白长青摸着自己的手,贴着耳朵蛊惑地说:“青哥,它可能是闷着了,你把它放出来透透气呗~”
……
房间里就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谢古樊出了一身汗,脖子上的汗水反着光。
他低喘着,颤抖着,一声低吼后终于释放了。浑浊的液体喷在了白长青的小腹上,顺着他腹肌的曲线流了下来。
白长青看着小腹上的液体,伸手擦了擦,“哎呀!”本来只是一小块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糊成一大片。
“!”谢古樊赶紧够到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手擦肚子。擦完后他也不敢把纸巾扔在地上,心虚地走进厕所扔马桶里冲走了。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等他出来的时候,白长青已经歪躺在床上睡着了。
给他盖好被子,谢古樊回房间拿了睡衣裤,在这里洗了澡后,心满意足地爬上床,抱着熟睡的白长青,也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