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年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500块吗,月初已经给你们了,怎么现在变成1000块了,而且这破屋子你们也没有产权呀。”他说着说着咳嗽起来。
黄毛冷冷地踹了他一脚,看着詹年匍匐在地的可怜模样,“你个老东西,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产权,你在这跟我卖弄啥法律知识。告诉你,这片都是我几个管的,你不掏钱就赶紧卷铺盖走人!”
旁边一个粉头男子跟着附和,“老大说得对!三天之内不给钱,就别在这烟海镇出现,要不然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几个烂人又敲打了詹书一番后,便耀武扬威地离开了。
陈笑在旁边看了这样一场好戏,对詹年更是心生同情,他走上前扶起詹年。
几年的东躲西藏让詹年对陌生人都格外忌惮,他甩开陈笑的搀扶。
“院长,当年一别,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詹年一听,多少年没这么叫过他了,他抬起头,眼前的人有些熟悉。
“当年你找到孟总报价300万,你忘了吗?当时洽谈的时候就孟总和我在场。”陈笑语气坚定而又唏嘘。
是你们呀,意识到不是秦家那群追命之人,他放下心来,“我没什么可说的。”他反跟踪了这么久,难能不知道陈笑是专程来找他的。
再之后,无论陈笑如何游说,詹年就一直保持沉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就连陈笑拿出詹年的妻子和子女出来说事,詹年也只是怒目看着陈笑。
A城肖萧和许延呈的家中。
满足了欲望的许延呈呼呼大睡地过去,肖萧颤抖着双腿站起来,他不愿和许延呈同一个房间,选择去了书房休息。
躺在书房的沙发椅上,他擦掉眼旁的泪珠,定了定神,拿出手机购买了当天去B城的火车票。
他再一次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