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不安中渡过了十几日,他们越发的不安。
这天前去营救柳辞故,阮郁青他们没有通知柳家人。
柳母崩溃地一次次让大儿子去想办法找人,大不了去黑市做交易,很快这个想法被否决。
柳母不可置信地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坚持该死的理念,你弟弟不知所踪,甚至生死未卜,你们要不去,我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她说这话后就要出门,柳父大声呵斥下,才停住了脚步,柳母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不停地埋怨自己先前的说话态度,不然小儿子也不会离家出走。
柳尘渡面如土色,弟弟失踪后他茶不思饭不想,已经消瘦很多,可是无法弥补他的愧疚和对弟弟的态度。
他觉得自己太担心弟弟,所以控制欲有点强,明明说过不要弟弟接近那几个人,远离皇太子,可是他却还是站在皇太子那边。
那夜的通话极有可能让弟弟听去啦,他才是让弟弟出走的罪魁祸首,长久以来的压抑和不自信,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结果又被打了回去。
他们甚至摧毁了弟弟的梦想,是他们逼迫弟弟离开,这一点无法被原谅。
政治上雷厉风行的青年颓废地靠在沙发上,摩挲着照片上微笑的少年,心想:小辞回来吧,以后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不会再有人阻拦你。
他也会尽他所能保护好弟弟,不让他受到伤害,就算与那些疯子斗到底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