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故眸色平静:“如果你信我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突如其来的要求,纪瑜都忘记哭了,眼睛湿漉漉地问:“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然而柳辞故给他擦掉眼泪说:“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你先走,不要让人看见,听话。”

温柔的话语让纪瑜心底暖暖的,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柳辞故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无限眷恋这种温柔,心脏也被柔软的春风安抚。

他捏着手帕下车,望向冷冷清清的场地,前面就是玫瑰小道,是新娘要走的路。

纪瑜迈开步子就往教堂走。

——

柳辞故要下车时有人扶住了车门,露出半个脑袋的新娘诧异地抬头,结果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

男人高大挺拔,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很快他被人搂住,脸颊贴上宽厚结实的胸膛。

“那次你逃走,我是知道的,不要真把我当傻瓜啊柳辞故。”低沉的嗓音像是正在演奏的大提琴,曲子悦耳和他的声音一样。

男人不恼怒,柳辞故想到当初他像被服侍完的渣男不管床上的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在听对方声音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柳辞故不想辩解,也无需辩解:“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想被感情或者其他的事情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