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湖蓝色的眸子更加深重,刀片掉落在地上,他温和道:“没有我只是失手,你别担心。”
“没错你猜测是对的,我和阮郁青就是互相利用,今天是我闯入这里的,他暂时不敢对我动手。”
男人说的很平常,好似不值得大惊小怪。
实验室附近十几个人把守此地,不知道是防楚雾失还是防他,总归是轻易逃不掉。
柳辞故对他说:“跟我来,先去处理伤口。你还是趁早回去,别来这里。”
青年说着就拉着他往外走,很急,楚雾失看出他的担心,尽管装作不在意可是他还是重要不是吗。
那么受伤也没关系,要是伤重些是不是可以更加过分地提出要求,就像当初无赖的阮郁青。
卑劣的事他不是不会做,而是不屑,但为了得到或者引起柳辞故的注意和心疼,倒可以一试。
房间里也是柳辞故的信息素,是让人上瘾的百合香。
青年弯腰在找柜子里的药水和绷带,上衣往上滑露出白皙的腰泛着光泽,他碰过一次至今难以忘记,入手的滑软,指尖萦绕着清香。
楚雾失悄悄靠近,俯下身想帮他找东西,视线瞥见稍微张长的栗发滑向脖颈两侧,纤细白净的脖子上的香味更浓,视线往下,在看到红色的咬痕后瞳孔瞬间放大,他的牙尖很痒,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愤怒,就像自己的伴侣被人捷足先登侵占。
柳辞故翻箱倒柜找了老半天才拿出药水和绷带,没等他给人上药,男人就自己接过药水对着垃圾桶就往伤口上倒。
皮肉上的血夹着着药水往下流,柳辞故看着都疼,他出声说:“你还是找医生处理吧,别再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