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原急的踹门,结果脚指头疼的要死。

他脑子乱的很,就怕柳辞故出意外别被玩死在里面。

阮郁青应该懂分寸,他安抚自己的心,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门内的柳辞故被拽进审讯室后就被抱上了桌子,桌面上的白纸还有文件全都被阮郁青扫落在地,雪白的纸张上黑色的脚印零星。

柳辞故坐在桌面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男人的腰挤在中间,低头时撞进一双情/欲浓重的金色眸子,带着隐忍和疯狂,好像下一刻就把他吞噬。

他双手后翻撑在桌子上,扭过头不敢看他,吓的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跑,可是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着他的双腿,让他逃无可逃。

他试探性地说:“你要不要打一下抑制剂好受点,是不是也进入易感期了。”

青年温声细语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让他痒的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金色的瞳眸更深了,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

阮郁青呼吸深重,他身子前倾急不可耐地恨不得贴在柳辞故身上,深处燥/热不安就怕面前的人不要他:“我要你,可不可以。”

“难受,很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宝宝别讨厌我。”

易感期的alpha也是会没有安全感,一惯强大恶劣的阮郁青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急切寻求的伴侣安抚。

焦躁不安之下阮郁青面色潮红,眼睛通红地盯着柳辞故不愿移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完全失去清醒和理智遵循了身体的本能,朝着晶莹剔透的唇瓣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