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他对洛闵说:“去下城区,最快的速度,麻烦你了。”

洛闵瞥见副驾驶上青年万分火急的神奇也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赶去救人!”

听到说要“救人”,洛闵想也没想踩下油门就跑了。

那边戚原找到人一言不合就出手,他打法又阴又狠,在军阀里呆过的人手法基本都这样基本都下死手,不给对手机会。

不分伯仲的二人,最后还是夏知白体力不支被反将一军倒在了地上。

戚原把人打个半死,来时就做了完全的准备不给人留下线索找出是谁做的。

沾满鲜血的手夹着刚点燃的烟,他没兴趣继续抽,把燃烧了一半的烟按在青年的掌心,很快留下一个灼烧的黑色圆印记,被殴打的夏知白就这样阴狠地看着上方的疯狗,忍着疼不肯求饶。

戚原“切”了一声觉得没意思:“还真是日复一日的这副模样,怪不得能骗过其他人。”

他移开踩在青年身上的脚,米白色的外套上一个明晃晃的黑色鞋印。

早在他看到对方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么多事可能已经暴露了,让戚原来就是阮郁青指使的,他不方便下手不想让柳辞故觉得他是个狠毒的家伙,就让其他人去做。

可是阮郁青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这个兄弟其实早就对他的未婚妻窥视已久。

夏知白想起身,只不过刚抬头就被男人一脚又按在了地上,脑袋上的黑色皮鞋踩的很用力,把他的尊严和一切全都踩在脚底,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夏知白愤怒,万幸的是喜欢的人不在场,如果真的被看到这一幕他或许真的会疯掉。

两只手的掌心按在沙砾的地方,嫩肉和锐利的沙砾接触,密密麻麻的刺痛,久到甚至麻木。

夏知白问他:“所以你想怎么样,杀了我还是把我交给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