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故不喜欢他说这种话,也很气:“那就随便你。”
为朋友做到这种地步,结果得到是这种回答,他怎么能高兴,于是赌气地放开夏知白的衣袖。
他走的很快,把身后的人远远地甩在后面。
夏知白听到青年冷冰冰的语调还在发怔,心都跌进了谷底,在反应过来后急忙追上。
回到寝室柳辞故就把门上锁,不想让后面的人进来,而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密码早就告诉了朋友。
“我错了对不起,我只是怕因为我牵连到你,更怕他们以此威胁你,那还不如由我承受这一切。”
夏知白低着头站在他坐着的床头边,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人,只能祈求他的原谅。
谁知还没有等夏知白再说些让他原谅的话,柳辞故哭了。
漂亮的青年哽咽道:“我怕你被他们报复我才出面维护你,我知道他们不敢伤我而我也可以尽力保你,当初何意就因为被那些贵族随意杀死,我太怕了。”
“那些人阴晴不定,很会骗人我不喜欢。”柳辞故哭着说出这些话,很快被人抱在了怀里,他嗅到对方身上的铁锈味,还有一股清香,好像安抚了他的情绪。
夏知白把人抱的很紧,原来柳辞故这般无条件信任他,好像把他当做依靠。
他病态地想着,那么是不是他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他,真好,如果一直这样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