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有点快甚至有点窒息,抵触着,好像像一只被人捏住后颈拎起的猫。
柳辞故不喜欢被人拿捏,那种感觉糟糕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才恢复了清明,看着头顶熟悉的房间,才得以放松紧绷的身体。
他身上干爽,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
柳辞故头侧过去,他看到的一张清隽的脸,对方好像睡的很熟。
他正诧异这人怎么睡他的床时,才发现自己躺的是别人的床铺。
青年五官端正深邃,黑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睫毛很长,他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眉头皱起,放在枕头上的手猛的抓起床单睁开眼睛,就这样和柳辞故四目相对。
“你没事……没事就好!”他如获至宝地长臂一伸,把柳辞故抱紧在怀里,就连身子都在颤抖。
柳辞故的脸贴着他湿‖热的胸膛,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吓的出了一身的汗。
柳辞故也回抱了对方,还拍了怕他的后背给他安慰:“没事了,梦都是反的。”
轻柔的话语和满身馥郁的清香,夏知白好像抱住了一大片百合花,眸色暗了暗,他又把人抱紧了些。
做噩梦的不是他,而且浑然不知的青年,在青年要醒来时他就处理好了一切。
片刻后夏知白松开了他,看见的一张昳丽的面容,含水的黛色眸子一片潋‖滟,像是一汪春‖水,是他的杰作。